第一章 囚
两家如今这般恶劣的关系,你爹还认不认我这个外甥。” 他坐起来,缓缓道:“可惜啊,这半年来,贯家百战百胜,势如破竹,而傅家势力已经消失一旦。现在要他傅常宇为了八子之一起兵南昌,岂非鸡蛋碰石头?” 我心下大骇,无法抑制地颤抖,不敢置信紧盯他数秒,用力揪住他的领口:“怎么可能,你不要危言耸听!傅家百年基业,怎会如此不堪一击,你以为我会听你一面之词!” “不相信?” 他朝屋顶扬了扬下巴:“捷报还在书桌上,押有崭新的官印,要不,拿给你瞧瞧。” 我用力得指尖逐渐发白,忽有一阵晕眩感。 恍惚间看见他笑道:“所以说,外面已无容你之地,老老实实和我过一辈子吧。” 我思绪一片空白,怔怔地被揽入怀中,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低语。 “只有离开我这一点不行,其他我都听你的,怎么样?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,你怎么看不见呢。” 我合上眼:“你滚。” “不。” 我怒道:“滚!” “不滚。” “我说滚,你听到没有!” “不。” 我愤然举臂,却被他挡了下来,他牢握我的腕,眯眼低道:“君莫变暴力了呢。” 我挣开他,把被子往自己身上卷成蚕蛹,面壁躺下。 我决定绝食抗议。可贯享誉趁我没力气,总给我灌吃的,这法子不通。 窗是防盗窗,栏杆与栏杆之间的距离太窄,就算瘦成柴骨也不可能挤得出去。四周是严密的围墙,门